陶西平先生對教育充滿深情，畢生忠誠于黨和人民的教育事業(yè)，立德樹人，行為示范，具有很高的教育威望，他教育政策水平高超，理論功底深厚，實踐洞察深刻，為我國教育改革發(fā)展、包括一體化德育體系建設作出了重要貢獻。經(jīng)初步研究，陶西平先生的一體化德育成就主要體現(xiàn)在以下幾個方面。

整體優(yōu)化：積極支持一體化德育發(fā)展的機制創(chuàng)新

2018年初，為落實黨中央、國務院關于一體化德育的新要求，北京市委教育工委、市教委決定成立北京市學校德育研究會（以下簡稱“研究會”）。在研究會籌備、成立和運行過程中，陶西平先生給予了大力支持和悉心指導，為首都大中小幼一體化德育健康發(fā)展作出了重要貢獻。他指出，北京市率先成立市一級學校德育研究會，把大中小幼各個階段的學校德育進行統(tǒng)籌研究和實踐改進，是推進教育過程整體優(yōu)化的戰(zhàn)略舉措。他認為，北京市成立學校德育研究會的亮點是，借助一體化德育機制和體制優(yōu)勢，統(tǒng)籌聚合全市各類德育資源和研究力量，聚焦德育一體化建設研究，提高德育發(fā)展的整體效益，在落實立德樹人根本任務方面發(fā)揮了前瞻性和引領性作用。

研究會籌建之初，陶西平先生給予了熱情的支持和指導，他強調(diào)了優(yōu)化育人機制、建設育人共同體的重要性，不能狹隘化理解育人目標和德育。2018年9月7日，受市委教育工委常務副書記、北京市學校德育研究會籌備組組長鄭吉春同志委托，原北京市人民政府教育督導室副主任、北京市學校德育研究會籌備組副組長關國珍率領寇紅江、謝春風等籌備組同志，拜會陶西平先生，就北京市如何積極落實黨中央、國務院關于大中小幼一體化德育體系構(gòu)建研究的新任務，征求他的意見和建議。陶西平先生對成立大中小幼學段縱向銜接，家庭、學校、社會橫向協(xié)同的北京市學校德育研究會給予了高度評價。他明確指出，這是新時代首都德育創(chuàng)新發(fā)展的標志，是新生的教育事物，有利于育人共同體的建設，可喜可賀。德育是目標，不是一項具體工作，應強化全員育人氛圍，增強立德樹人的意識、觀念和自覺性，這應該是北京市學校德育研究會的根本任務?，F(xiàn)在，社會上狹隘化理解教育目標的問題很突出，實踐危害很大，北京市學校德育研究會要認真研究和解決這個問題。陶西平先生的充分肯定使籌備組的同志深受鼓舞，他的殷殷期待也使籌備組的同志感受到了肩負的責任。

2019年底，陶西平先生在病重之時，依然對教育、對立德樹人根本任務的實現(xiàn)滿懷深情、信心堅定，對教育界同仁充滿留戀、感謝和期待。他給廣大教師和校長留下的最后教育囑托是：“我的教育追求就是實現(xiàn)教育過程的整體優(yōu)化。謝謝大家，我還是那顆心?！碧瘴髌较壬谶@里高度概括和提煉的自己的教育思想，就是全員、全方位、全過程育人和整體優(yōu)化，包括了一體化德育的思想。

率先垂范：為一體化德育理論和實踐研究出謀劃策

2018年11月8日，陶西平先生應邀出席北京市學校德育研究會成立大會，他和市委教育工委常務副書記鄭吉春同志一起，給新成立的北京市學校德育研究會揭牌。研究會成立之日，陶西平先生親自出席，給全市一體化德育工作者以巨大鼓舞。他欣然答應擔任北京市大中小幼一體化德育研究咨詢總顧問，并從市教委二級巡視員馮洪榮手中鄭重接過聘書，表達了自己對北京市學校德育研究會這個新生教育事物的積極支持。

2018年9月7日，他曾經(jīng)對研究會籌備組副組長關國珍同志說，自己早就不再接受各種專家和顧問的聘書了。但北京市大中小幼一體化德育研究咨詢顧問的聘書很有意義，一體化德育是個新生事物，需要呵護，自己要為北京市一體化德育研究與實踐發(fā)展破這個例。

市一體化德育研究咨詢專家、中央美術(shù)學院黨委書記高洪深情回憶道，和陶西平先生交往最多的時期，是自己在教育部工作的那段時間。當時，高洪擔任教育督導團辦公室主任，陶西平先生是總督學顧問?！拔医?jīng)常向他請教教育問題，他總是非常耐心地與我交流探討，我也每次總有收獲。陶西平先生對教育問題的研究很深入，又有豐富的實踐經(jīng)驗，講理論問題深入淺出，實際案例信手拈來，分析問題切中要害。與他探討教育問題總讓人興奮和過癮?！睋?jù)高洪書記回憶，陶西平先生帶隊到貴州進行“兩基（基本普及義務教育、基本掃除青壯年文盲）攻堅”驗收，這項工作是教育督導團的任務，陶西平先生是這次驗收的組長。他不顧年事已高，和大家一起深入到偏遠的鄉(xiāng)村，按驗收項目逐項檢查，與當?shù)馗刹亢徒處?、學生、家長交流，了解真實情況。在形成督導驗收報告的過程中，他對如何總體評價政府的這兩項工作，如何分析存在的問題和今后如何鞏固工作成果，提出了許多重要意見。期間，還就農(nóng)村義務教育工作中的許多熱點和難點問題進行了深入交流，對自己后來到基礎教育一司當司長推動義務教育均衡發(fā)展有很大啟發(fā)。后來又一起起草《國家中長期教育改革和發(fā)展規(guī)劃綱要（2010—2020年）》，義務教育那段內(nèi)容傾注了陶西平先生的許多心血。高洪書記動情地說：“前不久，我們又一起成為北京市大中小幼德育一體化研究的專家組成員，成立大會上見到他，雖然又過去幾年了，但覺得他精神很好，他那顆屬于教育的心依然如故。非常高興又能有機會向他請教教育問題了，繼續(xù)享受探討教育的美好時光了。不想那次竟是最后一次交流了。雖然陶西平先生離開了我們，但他為祖國和人民培育下一代崇高教育事業(yè)的真誠、熱情、執(zhí)著和專業(yè)精神，將激勵著我們把教育工作做得更好！”

關注實踐：剖析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教育如何內(nèi)化于心

研究會成立以后，陶西平先生就一體化德育、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教育如何健康發(fā)展，給予了及時而透徹的指導，他的建議可謂振聾發(fā)聵。

研究會成立以后，關國珍會長多次對秘書處同志說：“學校德育研究必須方向正確，絕不能迷失方向。陶西平先生不僅是老領導，更是德高望重的真正教育家?，F(xiàn)在北京市中小學德育的不少政策，都是陶西平先生當年任北京市教育局局長時開創(chuàng)的，如每周一早晨學校升國旗唱國歌儀式、中小學‘紫禁杯’優(yōu)秀班主任評選表彰、學生金帆樂團等，延續(xù)至今，效果很好。新時代一體化德育如何正確理解？如何銜接協(xié)同？研究哪些問題更重要？我們要及時向陶西平先生討教，才能理解深，思路清，步伐穩(wěn)?！?/p>

2019年5月27日上午，關國珍會長帶領研究會秘書長謝春風再次拜會陶西平先生，向他匯報了研究會成立半年來的工作情況，征求他對深化大中小幼一體化德育實踐研究的意見。陶西平先生雖然大病初愈，身體有些虛弱，但精神矍鑠，對一體化德育充滿了熱情和信心。他說，市學校德育研究會成立時間不長，但做事不少，值得贊賞。研究會是業(yè)務機構(gòu)，不是管理機構(gòu)，應主動回避一體化德育機制中的矛盾，多研究問題。要研究宏觀問題，也要研究熱點問題，還要研究基本問題和小問題。研究會要發(fā)出自己有影響力的聲音。他強調(diào)，我國大中小幼一體化德育的學段銜接，學校、家庭、社會的協(xié)同育人，其實是在做一件事，那就是如何切實培養(yǎng)學生的好習慣、好品格，要緊緊抓住這個最基本的問題不放。一體化德育要進行深入研究，更要切實行動。

在這次拜訪中，陶西平先生特別強調(diào)了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教育如何入心入腦的問題。他指出，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教育已經(jīng)實施很多年了，效果并不令人滿意。應該拓展思路，研究一下核心價值觀和主流價值觀的區(qū)別與聯(lián)系，澄清一些糊涂認識。德育的長度不止于大學，寬度不止于家庭學校，深度是指學生的年齡階段性，但德育很難機械地去劃分階段，因為人的發(fā)展是連續(xù)性的。德育，特別是價值觀教育，要有溫度、有溫情，防止冷冰冰的空洞說教。這是原則性問題。

研究會副會長、原廣渠門中學校長吳甡動情回憶道，陶西平先生是慈祥如親人一樣的教育宗師！他逝世以來，自己思緒萬千，心里難過，是一種平靜的難過，一種深刻的難過，一種久久沉思的難過，但那難過深入骨髓。吳甡副會長追憶陶西平先生終身為實現(xiàn)教育公平所做的努力與探索，1995年廣渠門中學宏志班成立之際，他親自為學校題寫校名，充分肯定了廣渠門中學所邁出的一小步，卻是中國教育邁出的一大步。吳甡校長表示，陶西平先生一生致力于教育改革，讓學生就近入學，辦好每一所學校，讓孩子們都能接受公平而有質(zhì)量的教育。他多次不辭辛勞為廣渠門中學教育綜合改革出謀劃策、把關定向，才有今天廣渠門中學集團化教育良性發(fā)展的態(tài)勢。

強調(diào)基礎：倡導一體化德育要從問題情境和生活細節(jié)抓起

陶西平先生生前強調(diào)，一體化德育是系統(tǒng)工程，要從娃娃抓起，從基礎抓起，從細節(jié)抓起。研究會副會長、首都師范大學副校長楊志成指出，陶西平先生對學校德育高度重視，既有理論的論述，更有實踐的引領，還有對實際問題的回應。在德育理論上，陶老總是站在人性和未來社會發(fā)展的高度，提出教育的價值和意義。在德育實踐上，他分別從學校管理、學校課程、傳統(tǒng)文化教育、志愿者教育、家庭教育等方面闡述過德育實踐方法與策略；他特別注重問題導向的德育論述，分別就道德教育、志愿服務、校園欺凌、價值觀教育等問題提出了獨到見解和建議。2013年，陶西平先生對青少年道德教育問題提出建議。他指出，價值觀教育缺失、學科德育薄弱和師德建設有待加強，是青少年道德教育面臨的三個突出問題。陶西平先生對北京市學校德育研究會的成立給予了充分肯定和大力支持，親自擔任研究會咨詢總顧問。他親自指導大中小幼一體化德育體系的構(gòu)建，并提出了很多建設性意見。

北京市一體化德育研究基地園、北京市第五幼兒園園長鄒平深情回憶，2016年6月1日，陶西平先生到北京市第五幼兒園參加“六一”兒童節(jié)活動。老師向孩子和家長介紹他時，陶先生說：“不用介紹那么多，孩子們聽不懂的，就說有一位爺爺來和他們一起過兒童節(jié)?！庇谑侵鞒秩苏f：“今天有一位非常非常愛你們的陶爺爺來參加活動?！碧绽闲θ菘赊?，與孩子們打招呼。孩子們都感到很親切，高興地說：“陶爺爺好！”落座時，他提出要與家長們一起坐在會場側(cè)面，生怕大人坐在前面會遮擋孩子看節(jié)目的視線，要把會場最好的位置留給孩子們。他懂得孩子們的心理，知道孩子們不愿聽冗長的講話，于是就給孩子們送上了簡短而有趣的祝福。鄒平園長介紹說：“一起分享節(jié)日蛋糕時，陶爺爺和小朋友們一起玩拍手游戲，快樂幸福得像個小孩，還抱起一個小朋友和大家合影留念。陶先生謙遜和藹、平易近人，在孩子們眼里他是一位眼神充滿慈愛，能跟他們聊得起勁、玩到一起的可愛爺爺；而對現(xiàn)場參加活動的所有人都來說，卻領略到了什么是真正的尊重兒童文化、走進童心世界、了悟童真美好，什么是教育大家之風范！”

2018年9月7日，陶西平先生在回答北京教育科學研究院德育研究中心謝春風研究員關于“如何有效解答‘錢學森之問’”的請教時強調(diào)，我國拔尖人才的培育和學生基礎素養(yǎng)的培育同等重要，不能顧此失彼。學校的基礎任務是不培育破壞社會的壞人，培育習慣好、品德好的好人，只有這樣，“錢學森之問”才能具有解答的好基礎。有效培養(yǎng)學生的好習慣、好品德才是真正的育人功夫，這必須從幼兒園抓起，從家庭做起，一直堅持到大學。久久為功，這是一體化德育的基礎工作。

筑牢師德：指導教育工作者以教育家精神辦學育人

教師問題是教育的中心問題。狠抓師德建設，倡導校長們以教育家精神辦學、教師們以教育家精神育人，學為人師，行為師范，是陶西平先生的一貫主張。

研究會副會長、北京市第十二中學教育集團聯(lián)合總校校長李有毅說，陶西平先生永遠是十二中的好校長。上世紀80年代，陶校長以“不等不靠”的精神，將十二中的“全國第一所校辦工廠”發(fā)展成為“全國效益最好的校辦工廠”，率先提出了“雙基”教學和校長負責制，創(chuàng)建了北京市最早的金帆民樂團，把北京十二中變成了教育界的“小崗村”！從此，在十二中人的心中埋下了“教育改革不可或缺”的錚錚理念，陶西平先生提出的“同心同德，兢兢業(yè)業(yè)，求實創(chuàng)新”的諄諄校訓，也積蓄出十二中人的果敢大氣。2008年至2012年期間，幾乎每年陶西平先生都回母校給全體教職員工做教育改革的學術(shù)報告，學校建校80周年、教育集團成立、承辦中日韓青年文化節(jié)的每個重要場合，陶校長都會蒞臨指導。他用自己的腳印，串聯(lián)起十二中教育發(fā)展的歷史脈絡。李有毅校長說：“陶西平先生也永遠是我的好老師，其人格魅力和學術(shù)修養(yǎng)始終影響著我。2006年，我初任校長時，曾帶著關于教育的10個問題請教陶校長，他就如何把握教育改革形勢、如何找到學校發(fā)展路徑、如何成為一名優(yōu)秀的校長等問題給予了細致的指導和幫助，信任地將學校發(fā)展的重任交付與我。多年來，每當我工作上遇到瓶頸時，他都能用深邃的智慧、幽默的語言破解和點播我的難題，他儒雅的人格、超前的眼光也使我受到強大的感召?！碧瘴髌较壬且晃簧钍軓V大教育工作者崇敬和愛戴的長者，是具有求實創(chuàng)新的教育思想、勤奮好學的工作態(tài)度、清正廉潔的純粹心性、務實創(chuàng)新的辦學精神，且又總以普通教師的身姿出現(xiàn)的十二中的開拓者和引路人。先生風范，山高水長；吟詠咀嚼，意味深長。陶西平先生將一生獻給教育后離開了，他的精神和思想將在一代代教育人的傳承下歷久彌新。

研究會副會長、海淀區(qū)實驗小學教育集團校長趙璐玫介紹，陶西平先生在教育界的聲望與風范一直讓她深為景仰。2017年，海淀區(qū)實驗小學舉辦教育家辦學實踐研討會時，趙璐玫校長本想恭請?zhí)绽献鰧＜尹c評，考慮到他年事已高不便叨擾。不料另請的那位專家臨時有事，無法赴約，便緊急向陶老求援，當時他還在國外出差。他回京后只有短短幾天時間準備，可謂一路風塵勞頓地趕赴會場，對學校辦學實踐給出了“目標明確、重點突出、終端活躍、成效顯著”的肯定，作出了高屋建瓴的專業(yè)指導，這份記憶和感動讓趙璐玫校長久久縈懷。趙璐玫校長說：“一位耄耋老者，雖老驥伏櫪但初心不改，胸中丘壑皆是家國情懷、教育前景、民族未來，終身在基礎教育改革領域勤勉躬耕，做出了推動當下、澤被后世的偉大功績?！薄耙詿魝髡?，明終不盡。陶西平先生作為教育界的擎燈者，以深廣厚重的教育情懷和師德，用投身教育的實踐與智慧，照亮了一代代教育人的追索之路，使他不朽的教育專業(yè)生命力無限綿延。我們將永遠懷念一代杏壇大師，堅定地傳承永不落幕的教育家精神，在教育路上接續(xù)奮發(fā)前行！”

研究會副會長、朝陽區(qū)白家莊小學教育集團校長祖雪媛深情回憶了她和陶西平先生深厚的師生情誼。她說：“2005 年，我很幸運地成為北京教育學院首批‘北京市名校長工作室入室研究員’，更幸運的是陶老做了我的導師！當時特別感謝陶老對于我的‘創(chuàng)建一座師生學習樂園’辦學目標和系統(tǒng)實施策略的肯定，讓我堅定了信心。隨后的接觸，更讓我感受到了這位教育家的平實與熱忱，每一次的親切交流總能給予我教育啟迪。2015年，在區(qū)委和教委領導的安排、主持下，我正式拜陶老為師，此后便是近距離地學習，成長路上有了陶老的指引與支持，至今難忘教誨?！碧瘴髌较壬啻谓虒ё嫜╂滦ｉL，校長辦學要有教育定力，要在細節(jié)處辦教育，要真研究。祖雪媛校長表示：“最讓我和所有白家莊小學老師感動的是，2019年10月21日，他在病榻上為我們寫了專題文章。當時，我們正在梳理學校推進‘尊重教育’20年的集團辦學經(jīng)驗，準備以實際行動在新中國成立70周年之際向祖國獻禮。陶老得知這一消息，在文中高度肯定了學?！鹬亟逃某晒ν七M，并總結(jié)‘有三個重要的因素：一是真情，真切的情感；二是妙悟，高超的智慧，三是鑄造，持久的恒心’。這給了我們每個人極大的激勵和鼓舞。陶老從未離開我們，我們將銘記陶老的話。他的教育情懷、他對教育本質(zhì)的深刻理解，都將鞭策我們?yōu)檗k人民滿意的教育，辦均衡而有質(zhì)量的教育而不懈努力?！?/p>

研究會副會長、豐臺區(qū)豐臺第一幼兒園園長朱繼文多次聆聽陶西平先生的教誨，曾經(jīng)與陶先生的學生田麗園長一起拜訪過他。朱繼文園長說：“很羨慕那些做過陶老師學生的好朋友。雖然陶老師沒有教過我語文，也沒有過正式的交流，甚至我也沒有與陶老師說過一句話，只是躲在人群后面默默地觀望，見面時也只有遠遠地叫一聲‘陶老師好’！”

朱繼文園長深情回憶道：“記得好朋友田麗新年前要去看望當時在北京十二中做校長的陶西平老師，我有機會陪同去了。陶老師不但能夠記住學生的名字叫田麗，還能夠講出她學習上的很多故事，一直夸贊她是個優(yōu)秀的學生，還一直問她在幼兒園工作的情況，他還與田麗開玩笑說：‘學生與自己成了同行，老師自己更要努力?！⒐膭钐稃悾骸畠?yōu)秀才能夠勝任幼兒園的老師?！敝炖^文園長說，自己當時與陶西平先生見面時間很短暫，但他的那句話卻經(jīng)常在自己的心里縈繞，鞭策著她要努力成為更優(yōu)秀的自己。陶西平先生用行動踐行了“生活即教育”的思想，用智慧書寫著學習就在生活的點點滴滴中?！皫熣咭?，教之以事而喻諸德者也?！碧瘴髌较壬砩纤w現(xiàn)的師德激勵著每一個老師。

陶西平先生逝世后，全國，特別是首都教育界同仁都在緬懷、研究和學習他的教育思想和卓越成就。北京市教育委員會主任劉宇輝和北京教育科學研究院院長方中雄共同主持的北京市“十三五”重大教育課題“陶西平教育思想研究”，把立德樹人、一體化德育作為重要研究領域。北京市學校德育研究會會長關國珍表示，我們將積極支持和參與此項重要課題，深入研究陶西平先生的德育思想，聚焦一體化德育主題，為落實好以社會主義核心價值觀為引領的立德樹人根本任務而不懈努力，這也是對陶西平先生最好的懷念?。ㄗ髡撸罕本┦袑W校德育研究會；執(zhí)筆：謝春風，北京教育科學研究院德育研究中心主任，研究員；北京市學校德育研究會副會長兼秘書長）

注釋

①本文得到北京市學校德育研究會會長關國珍等各位研究會領導的審閱及支持，得到北京市一體化德育研究咨詢專家、中央美術(shù)學院高洪書記和北京市一體化德育研究基地園、北京市第五幼兒園鄒平園長等的積極支持。陶西平先生生前的秘書劉鳳儀、賈偉、崔鵬同志也給予指導和寶貴支持，賈偉老師還提出了很有價值的完善建議，一并表示衷心感謝。

《北京教育》雜志普教版